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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折枝  (第1/2页)
    方才送走华山派一行人,一个仆役跑进门来,急急忙忙,险些撞上了路旁的李福。    李福骂道:“慌慌张张,成何体统?给咱府上丢人吗?”    那仆役给赵慕磕头后,急急忙忙地说道:“侯爷,宫……宫里的人,往咱府里来了!”    “啊!”    赵慕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,先是回头对明弈道:“明兄弟,雪儿、霁儿已醒,你先去后院教导他们两个吧。”    明弈得令后,自往后院走去。    赵雪、赵霁二人果然已在院中练功。    明弈站在侧门观望了一会儿,才满意地走进门去,道:“三更灯火五更鸡,正是男儿读书时。你们两个知道用功,不枉费我在你们身上花费的心血。”    两人见明弈进来,行礼道:“师父!”    明弈拿起了墙上挂着的一把剑,不禁回想起之前与马旭峰的比试来,满脑子都是华山剑法的种种精妙之处。    心道:我虽得其形,却未晓其神,没有华山派的内功心法相辅,最后还是会败下阵来,我抢先一步认输,看似是为了保全双方的面子,实则还是我占了便宜。    正想着,他手里的剑不知不觉便挥舞起来,使的正是华山剑法。    他从“巨灵劈山”开始到“龙隐苍山”正着使了一遍,又由“龙隐苍山”开始到“巨灵劈山”倒着使了一遍,全程如行云流水一般,毫无滞涩。    明弈长吐一口气,叹道:“练完后全身有种说不出的畅快,这就是华山派的养生之道吗?”    两兄弟在一旁看呆了眼,赵雪问道:“师父使的是何剑法?能否传与我兄弟二人?”    明弈尴尬地笑了笑,心道:坏了,我不是华山派弟子,岂能私传他人华山派剑法?但他二人总不能罢休的。    明弈咳嗽了一声,道:“额,这剑法很难,起码要十年功底才能练成;念你二人天资聪颖,应该两三年就可以练,到时候再说吧……”    赵雪和赵霁露出了略带失望的表情,但也没说什么,继续练功去了。    明弈在一旁坐着不知过了多久,赵慕从外面走进来,看他一脸欣喜的模样,想来是发生了什么好事。    “明兄弟!”    他笑着走到明弈身旁,明弈起身问道:“侯爷,可是发生了什么好事?”    赵慕道:“多亏了明兄弟啊。陆阳侯的爵位是保下来了。”    明弈问道:“可拜剑大会还没开始……”    “是这样的,”赵慕道,“西南魔教贼人占山为王,为患已久,圣上早就想要剿灭他们。这次拜剑大会,撤爵倒不是主要目的了,更是为了召集天下能人一同剿贼;还有一点,那是为了掌控天下各派,让绿林好汉都为朝廷效力。哈哈,多亏了明兄弟,安大人在圣上面前对陆阳侯府称赞有加,今天圣上降下口谕,让我能坐在拜剑大会的上五席。哈哈,明兄弟,你建功立业的时候就要到了呀。”    赵慕扶着明弈坐下,明弈心中苦笑道:要我自己剿了自己吗?    赵慕道:“想明兄弟来自西南,苦魔教贼人久矣,如今有如此机会,解救百姓于苦难之中,明兄弟万不要错失良机啊。”    明弈心道:侯爷是知道爵位已保,不想让我离开;唉,你们总说魔教、魔教,我们何时又为害一方了?也不知道是何时何人传起的谣言。    明弈正欲说话,这时,侯爷夫人从门外走进来,她手里端着盘子,里面满是切好的各种水果。    赵慕见状,忙走过去接住盘子,然后扶夫人坐下,道:“这些活交给下人做就好,夫人有孕在身,何必辛苦一趟?快快坐下。”    陈氏微笑道:“就是平日里坐着躺着太久了,才想要出来走走,也看看雪儿、霁儿们习武用不用功。”    明弈这才注意到侯爷夫人微微隆起的腹部,原来是正怀着孩子,已有六个月余。    明弈道:“恭喜侯爷、侯爷夫人,喜得贵子。”    陈氏笑道:“哪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。”    赵慕抚着夫人的肚子,道:“我就希望是一个女儿,男孩有雪儿、霁儿便已经足够了,要是再来个男孩,太闹腾了。”    陈氏道:“男孩有男孩的好,女孩有女孩的好,无论男孩女孩,要是都有朱先生、明公子这样的老师教导,不辱陆阳侯的名字,成为社稷有用之才,那才是好。”    明弈心道:三弟的jiejie,果然也是有胸怀见识的奇女子。    又过了一日,明弈再次出府,他走进来福客栈,谁知秋雨桐出了门还没回来。扑了个空后又只能到茶楼打发时间。    透过茶楼的窗户往外看,西门还是紧闭着,眼下持刀剑者已经不允许离开临安城。    “不知道大哥怎么样了。”    三色花谷外,茅草小屋里,别胜春缓缓睁开了眼睛。    “你醒了吗?你恢复得很快,竟然只睡了一个晚上就……”    别胜春又昏睡了过去。    再醒来时,床边已经没有人,躺在床上,映入眼帘的是那幅字画。    “寂寞门庭悲冷月,孤芳万古泪妆台……”    别胜春默默念着那两行字,突然回过神来,道:“我这是在何处?”    他缓缓抬起上半身,环视周围,只觉得花香扑鼻,装饰精巧,自己分明处于一个女子的闺房中!    “啊!我一个大男人,怎么能私闯女子的房间?赶快离开这里吧!”    他掀开被子,才发现自己的随身衣物已被更换成了素净的袍子。    正准备下床时,房门被打开,他慌忙遮住自己的脸道:“大胆狂徒别胜春不知为何身在此处,误闯姑娘闺房,实在不是我的本意,还请姑娘原谅!”    房间里没人说话好一会儿,那进门的人轻轻地笑了一声,道:“别公子病未痊愈,还是躺好为妙。”    别胜春只觉得声音很熟悉,抬头一看时,进门者正是花清,他这才一下子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。    花清走过来,把药碗放在了一旁,又帮别胜春把被子盖好。    别胜春感激道:“多谢花清姑娘的照顾……”    花清端起药碗正要喂别胜春喝药,别胜春忙接过药碗,道:“这个我自己来就好。”    花清向他施礼后,又走出了房间。    别胜春看着碗中的药水,脑海中却是挥之不去的花清姑娘的身影。    “花清姑娘虽然始终戴着面纱,但却如仙女一般出尘脱俗,她为何……戴着面纱呢?”    他又突然猛地摇头,道:“别胜春啊别胜春,人家可怜你救你一命,你却在背后心心念念着人家的美貌,你简直不是人!”    别胜春喝完了药,靠在枕头上,继续抬头望着那幅字画。    “这是,花清姑娘写的吗……”    “你说,有些人太可恶了不是吗?”    这时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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